自己。”
“除了你自己以外,什么东西都别剩下。”他注意到时林下意识搂住了怀中的甲虫,不由得呲笑一声:“你不会以为它是活着的吧?”
时林不明就里地看了对方一眼,断然道:“当然不会啊,活的生物怎么可能在这里生活这么久。”
他又不是愚蠢到这种地步,怎么会看不出来甲虫的不同寻常。
而且据甲虫自己所说,它被关在那个漆盒里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再根据漆盒里非常干净的状态,很容易推测出对方根本不是有生命的动物。
甲虫乖巧地趴在时林的怀里不置一词,它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只有牢牢扒住时林这条大腿才能在自家主人和单让川的夹击下存活下来。
对不起主人……甲虫痛心疾首地想道,虽然你之前对我也不赖,但显然时林现在才是那个能保住它小命的人。
想通了这一点后它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赖在时林身上,挨了单让川不知道多少个白眼。
“怎么样?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划得来?”他笑眯眯地看着时林,好似刚才那个暴露真实情绪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时林也被对方这变脸速度吓了一跳,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单让川一般看着对方,半晌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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