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孟企的阳具拔了出来。
由于一开始就戴错朝向,避孕套上的润滑液被蹭掉不少,放入腟腔内非常阻涩,午华感觉十分不好,她摘掉了阴茎上的套子,又将其对准穴口。
“你要是敢射在里面,”午华低头看着龟头没入粉贝之中,“我把你的头拧到后面去。”
孟企只觉一阵紧密的温暖,如六月,如阳光,如向日葵花田。他收紧臀,拱起腰,抽送不停,他眼前是他所深爱的:肚脐上面的横纹、跳动的洁白双乳、拧作一团的秀眉、时常挠得人痒不可耐的发丝,以及组成她的一切。
午华被弄得快哭了,然而孟企还在大力进出,“花儿,夹紧”,孟企不记得自己说了没有,茎柱膨胀至最大,仍向里推动着,压迫着,终于全部都喷涌了进去。
午华瘫软在孟企的身旁,手指勾着他的下巴。孟企抓过她的手,她的手背正中心有个黑痣,他亲了亲手背,亲了亲手指,然后把她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
她支撑起身体,凑到孟企面前,脸上没有任何怒气。她用鼻尖轻扫孟企的鼻尖,两人深吻许久。
午华趴在孟企胸膛上,抬眼看着孟企。
“你们男人喜欢纯洁,就只是喜欢破坏掉它的感觉,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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