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那老太一怔,连忙起身:「哦!哦!可以可以,谢谢您,谢谢您。」
说着她一边鞠躬一边后退,又离开了屋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看着痕姐又一次坐下,然后拉过了女孩的手腕,将手指放在了女孩的动脉处一副要诊脉的样子,我心中又是一突。
不会吧!难道真的是!。
心中猛地很慌,嘴上也没了把门的,语气带着急促问道:「痕姐大学是医学生?」
「不是。」
痕姐头都没有抬。
听到这声丝毫没有犹豫,我话音都还没落下就传过来的声音,这么干脆利落的回答,怎么听都不可能是撒谎吧。
「呼……」
我偷偷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心里却并没有想象中如同大石头落了地般的轻松,反而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失落。
「恩人,能麻烦您过来一下吗?」
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老妪已经走回了这间侧室,这次她得手中多了一个颇为精致的木匣,木匣约么有20厘米见方,厚不过三五厘米,材质红亮犹如涂了油漆,一眼就知道定是极好的木材,整个木匣精致到跟这处院落的风格完全格格不入。
她只是抬头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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