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的声音也隔着被子瓮声瓮气的传了出来:「随你便!谁管你啊!」
「那我就随便了啊!」
我答了一句,俯身把鞋一脱,盘腿坐在了床上。
盘起腿来后两个小腿交叉的点就正好成了一个架子,我拉过她的小脚往腿窝里一放,拧开红花油的瓶子倒在了她得脚踝上。
粘稠的红色液体随着我的倾倒从瓶口拉着丝缓缓落上她的脚踝,弥漫扩张开来一点点的侵袭着周围的雪白肌肤,妖冶的红和纯洁的白相互交融纠缠,如同白莲染血,竟绽放着一股强烈的堕落之美,冲击的我眼皮直跳。
「咚!」
脑袋突然一疼,我抬起视线就看见萦雨不知道啥时候已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俏颜通红的盯着我,「都滴床上了,你干嘛呢!」
「你个享受免费服务的,能不能别逼逼啊……」
我犟着嘴,手却不含煳,连忙把顺着她肌肤滑落下去的药水珠抹了回来,没有让它滴下去弄脏床。
「不免费我用你?!爱擦不擦好吧!想给爷捏脚的人从这能排到喜马拉雅山去,用你了?!滚滚滚,爷自己来!」
萦雨嘴上说的厉害,实际上却连个抽腿的动作都没有,老老实实的把小脚放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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