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包扎伤口,一边安慰道。
“血,这么多的血!你不知道我晕血啊?!我还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呢。”赵怜云唉声叹气。
“你啊,这么娇气怎么行?北原的人,受伤是常有的事。很多时候,伤疤可是荣耀和功勋呢!”马鸿运道。
赵怜云大翻白眼:“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呐?唉,我怎么这么倒霉……”
“哈哈哈。”马鸿运大笑。手上一下用错了劲。
赵怜云疼得大哭:“好痛啊!你轻点啊!还有,你笑个屁。老娘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好像还很高兴似的。”
马鸿运连忙摆手。却仍旧笑个不停:“不是高兴啦,只是觉得这样的小云姑娘真是可爱。平时的时候,都老气横秋,让人敬畏。现在的小云姑娘,才让我觉得,是年龄比我还小的妹妹。”
“你这个家伙,挺嚣张啊……”赵怜云正待发作,冷不丁马鸿运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赵怜云一愣。不知为什么,心中升腾起了一股暖意。
马鸿运自顾自地道:“没有发热。就是好事。小云姑娘啊,可不能再这么娇气。受些伤。流些血没有什么的。下次再这样大叫大嚷,会让人取笑哒。”
回忆至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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