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大套筒了,似这般好看阳具,尺寸确狼夯得过分,使自己倒无福消受哩……「老妈妈儿,如今便可告诉俺祛邪烧之法了吧?」张洛提上裤子到。
「你个驴马成精的小崽子……」老板娘咬牙到:「你去院里缸那掏只八寸的泥鳅,使绳穿了鳃后放进那妇人牝户里,待到泥鳅在那妇人牝户里没得只剩下条尾巴,你便拉住泥鳅别让它透肠穿腹,待到泥鳅不动,你便用绳子拉出泥鳅,那妇人的邪烧就退了」「妈妈儿莫要骗我?」张洛到。
「哪个愿意骗你?你个落魄驴马!」老板娘咄了一声,也不管房里二人,径自回屋睡了,张洛依老板娘所说穿了只八寸的灰黑泥鳅搁进梁氏牝户,那泥鳅顺着牝眼儿钻进去,一条黑尾不住地乱扑腾,把个梁氏刺激得眯着眼尖叫连连,那泥鳅不一会儿也便顶到了底,一条尾巴受了惊似的不住乱晃,那梁氏一拢腿,夹得那泥鳅圆口大张,眼珠子都要在个蜜壶里勒出来,胡乱地摇头摆尾,把个牝户钻得水声直响,奶白的浆液顺着肥臀汩汩地流了满炕满地,那尾巴半晌便不再扑腾,张洛揪住绳子一拉,那泥鳅便顺着水儿哗地出熘出来,软趴趴一条碎肉般搁在当场,张洛过去一捡,见那泥鳅嵴椎都软了,无骨般任东任西。
张洛心下暗惊,见那鱼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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