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舌头舔舐着那白腻的肌肤,肉棒用力的向前一插,精液喷射而出。
妈妈双臂抵在我的肩膀上,一边拍打,一边用力的向下推我。
不知道精液有没有射在妈妈的小穴附近,我已经有些无力的再次趴在了妈妈身上。
妈妈微喘着粗气,皙白脖颈微红,一把将没了力气的我用力推向了一边,起身拿过卫生纸擦拭了一番身上的精液,提起裤子走了出去。
无尽的空虚过后,就是担忧和害怕,我知道我又一次强迫了妈妈。
回过神来,我心里砰砰砰的直跳,想了下,立马滚下床溜了出去。
心慌如麻,手脚发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一进门就赶紧把门给反锁了。
翌日。
清晨,我没敢和妈妈打招呼,兜里揣了两百块零花钱就出门了。
接下里的几天,妈妈对我不闻不问,每天除了吃饭的时候在一个饭桌,其它时间都看不到她的人影。
随着疫情的持续扩散,全市封锁戒严,而各学校也按照教育局的通知,全市停课。
停课当天下午,我背着鼓囊囊的一书包复习材料,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咳咳!”可能是今天的气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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