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做为女人的快感,也许都有吧。
其实我明白刚才她之所以那种状态,不过是在伤心之下想重温她曾和儿子张洋的一段秘密过往,甚至在某一刻她的头脑都是不清醒的,把我就当成了张洋吧。
人在伤心空虚的时候,性就成了一种找回存在感的渠道。
我的手不自觉的从后面环抱过去抚摸起丛姨微隆的腹部,渐渐向上探到了丰实的双峰,这成熟的女体让我迷醉,我的下体再次昂起了高傲的头。
丛姨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轻声说:「别了,小枫。
我……这把年纪和你做,羞死人……」我一边用嘴巴亲吻着她的肩一边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姨,别想太多,就让自己放松一次吧!」与此同时我的手一下子探入了她紧叠在一起的双腿的中心,在一片湿茵密草中寻找到一片河泽,更在那河泽边缘轻抚起那一点突起。
丛姨有些忙乱的手去抓我突袭她的手,但我的手指已完全占据了要点,她也只能稍作反抗便回以粗重的喘息。
无须过多的调情,我们一双男女的情欲便再次高燃,燃烧得比上一次更热烈。
我就保持着侧躺的姿态,将挺拔的阴茎在丛姨的臀后抵在了阴门,我轻声在她耳边说:「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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