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家人出灵下葬,而张洋的弟弟正读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丛姨想等他明年高考放假了再告诉他这件事,然后再由他把哥哥接回去。
对此我表示理解,毕竟活着的人还是要向前看,她的一个儿子没了,那么就不能让另一个儿子也因为此事影响了学业和前程。
我和丛姨再次坐上飞机回返,到达省机场已是晚上8点多。
我们就在机场外的小店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投宿。
机场附近的旅馆很容易找到,但是问了两家都是客满,第三家时只有一间房了,丛姨说那就在这住吧。
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这里的旅馆怎么这么多人住,当这个问题抛给给我们开房的小老板时他有点神秘地告诉我们,这里可不止有机场的客人,不足二里路还有两个大学和一所艺术学校,今天可是七夕还是周六,开房的人可是多。
原来是七夕,我这才大悟,也不禁哑然失笑。
房间只有一个二人床,一个洗手间。
我放下东西就合衣躺在了床上,因为太累了。
丛姨则去冼手间洗漱了一下。
我在朦朦胧胧中知道丛姨后来也合衣躺在了床上。
深夜,我是被一阵哭泣声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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