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愫雅讥讽道。
「废话,不害怕是假的。
这事儿万一要是让我们粟营长知道了他不当场枪毙我就有鬼了。
」「继续讲啊。
」邬愫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天儿早点儿黑。
等天黑了吧我又盼着早点吹熄灯号。
就这么盼啊盼啊,总算盼到了熄灯号后查铺完毕。
然后我就蹑手蹑脚地起床溜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我潜了进去……」田文智一边给邬愫雅讲着,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让他铭记一生的夜晚:田文智潜进医院来到了苏馨雨的办公室发现屋里的并没有亮灯,他怀疑是不是嫂子其实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其实也觉得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既然来了他还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紧闭的房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
于是他又轻轻地敲了敲门。
「是文智吗?」门后传来了紧张而又温柔的声音。
「是我,嫂子。
」「咔嚓」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吱呀」一声轻响开门的声音。
「快点儿进来,小声点儿。
」苏馨雨悄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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