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编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吗?自己往自己脸上摸黑吗?」田文智不满道。
「好吧好吧,是我错了。
您赶紧开始讲讲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邬愫雅急迫地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那是那年2月吧,我们42军124师372团已经从驻地开拔到总攻达旺集结地有一段时间了。
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团里风声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发怵了,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19岁,好多事我还都没经历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
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儿,跑去了我们124师野战医院。
找我们嫂子苏馨雨帮我开假诊断书,好装病住院逃避上前线。
」「嫂子?难道你嫂子也在部队上吗?」「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们粟营长的爱人,是开战前一年我们粟营长才托关系把她从地方医院调到我们师野战医院的,当时部队医院待遇好,地方医院的医生都抢着进呢。
我们营里的战士都叫她嫂子,她可是我们124师的一枝花呢。
漂亮的很嘞!我们营的战士到了师野战医院里有病没病的都是去找她软磨硬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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