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总觉离经叛道,教康定风常感不满。
他也曾屡次劝告于她,惟她始终不听,叫他常感为难。
在这两年间,康定风碍于她的身份,且又是恩师的女儿,便是心中百般不满,也不得不依从她。
康定风此刻听见洛姬的说话,心中正感纳闷,想道:“我虽然不满瑶姬的所为,但她终究是师父的女儿,现在师父不在了,看护她姊妹俩的重担,我又怎能卸下,便此撒手不理。
可是任由她这样胡闹下去,无疑是自掘坟墓,她早晚也会弄出大事来,倘若我现在放手不理,又如何对得住死去的师父!”康定风想到这里,还是决定见步行步,打后瞧情形再作计较。
洛姬见他久久不吭一声,又见他正自想得入神,便伸手碰了他一下,问道:“定风哥,你看咱们是否该去探个清楚?”康定风给她一碰,立时回过神来,说道:“依我看这并非大宫主的意思。
骆总管是大宫主的人,也是大宫主受命她前来越州办事,况且事情也算相当顺利,何须再横加枝节。
你方才说得极对,若然这老头儿真是袁家庄的人,叛逆之心,已是昭然若揭,慎重起见